岳美中教授用玉屏风散治疗表虚自汗证
——中医秘方系列.6.12
一个粉丝,溃疡性结肠炎,便浓,便血。
这个是厥阴病,身上寒热错杂,仲景用乌梅丸
他略懂医理,用的是乌梅丸,方剂用对了,但用的是汤剂,效果不佳,咨询我。我告诉他购买乌梅丸,不要自己熬药。
正好碰到一个岳美中教授的医案。
一).这是岳美中教授一个自我反省的医案。
原方为玉屏风散,岳教授改散剂为汤剂,效果不佳,然后问道蒲辅周老医师的故事。
例一张某,女性,44岁。患头晕证,于年10月14日自山西来求诊。诊其脉虚弦,症状:头晕,耳鸣,时时呕吐,常发作,诊断为内耳眩晕症。认为是肝虚郁湿,投以加味抑肝散,先服7剂。复诊:郁湿见去。继投养肝之剂,用治头晕:炒枣仁9克,山药9克,五味子9克,当归9克,桂圆肉9克。嘱服多剂,持方而去。
年春季患者由上海来函述说服药经过,前方共煎服20剂,内耳眩晕症基本痊愈,惟现有自汗不止,恶风,经常感冒、咳嗽,认为她是久病体弱,“表虚自汗”。寄以玉屏风散方:生*芪克,白术克,北防风60克,共为粗末(注意不要碾细,细则不宜煎服),每服9克,煎两次,早晚服。嘱服完一料,以观后效。
年7月18日,患者又从上海来北京复诊。云:内耳眩晕症已半年多未犯。在服玉屏风散后,自汗痊愈,今隔两月,又复劳累自汗,但较前轻,现在感冒咳嗽,因予桑菊饮。嘱其咳愈后,仍服玉屏风散一料,以固表止汗。
例二何某,男性,39岁。于年4月9日来诊。其证系甲状腺瘤摘除后,身体较弱,为疏活血消瘿之剂予之。
4月19日复诊,自诉服前药几剂后,又服抗甲状腺肿西药,服后汗出不止,且恶风,每天感冒二三次,虽处密室也不免,颇苦恼。诊其脉弦大,舌有齿痕而胖,断为疏解肌表有过,而伤表阳,致使不能卫外,津液因之不固而外泄,且畏风感冒。这与伤风的自汗不同,彼责之邪实,此责之表虚,彼宜散,此宜补,因投以玉屏风散,为粗末,每用9克,日煎服2次,服一月为限,观后果如何。
服前散剂20日后,又来复诊,云汗已基本不出,感冒亦无。诊其脉,弦大象亦减,惟舌仍胖大。嘱再续服10天,以竟全功。
这个方剂出危亦林《世医得效方》,治风邪久留不散,及卫虚自汗不止。王肯堂《证治准绳》名白术*芪汤,治风虚汗多。我往年尝以玉屏风散作汤用,大其量,治表虚自汗,3~5剂后,即取得汗收的效验。但不日又复发,再服再效,再复发,似乎此方只有短效而无巩固的长效作用。
后见我院蒲辅周老医师治疗这种病证,用散剂,每日服9克,坚持服到1月,不独汗止,且疗效巩固,不再复发。我才恍然悟到表虚自汗,是较慢性的肌表生理衰弱证。想以药力改变和恢复生理,必须容许它由量变达到质变,3~5帖汤剂,岂能使生理骤复,也是药力的表现,而不是生理的康复。因之现在每遇表虚自汗证,惟取散剂持续治之,比较长期地服用,结果疗效满意。
回忆在初学医时,读李东垣《脾胃论》,见好多方剂下都标明“为粗末,每服三四钱。”心窃非之,认为这样小量,能起到治疗作用吗?所以每在临床之际,使用东垣方剂时,却自以为是地把散剂擅改作汤剂用,药量之大,超出原方数倍。这样用在疗效上固无多大体会。
直到近年使用玉屏风散原方后,才知道以前对东垣制方用量的认识不仅不够,而且是错误的。脾胃的慢性病,是由逐渐积累而形成的,是损及了脾胃生理的功能的,病程既久,不是一朝一夕服几剂大量汤药,所能医治过来的。由此可知,东垣所制方剂是有其实践基础的。
二).中医中的丸散汤剂各有其用意,用丸者,缓缓的起效。
乌梅丸证,病在厥阴经,身体能量很弱了,不像在太阳经,由不得你大开大合的做文章,是用绣花针绣花,是用巧劲做文章。
该用汤剂用汤剂
该用丸散剂用丸散剂
加吴剑波jianbo
朋友圈更多文章和视频
待我了无牵挂,
漂泊四海为家。
看看天山雪莲,
走走大漠*沙。
泰山顶上饮酒,
西子湖畔浣纱。
蒙古草原跳舞,
再访南疆人家。
就此峰回路转,
去看大理山塔。
走过青石小巷,
伞下人面桃花。
此生心愿已了,
生老病死由他!
吴剑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