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
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
什么是太少，什么是太多；
什么是太强，什么是太弱；
什么是直接，什么是委婉；
感觉好像是耳朵进水的游泳的人，没戴眼镜的散光的人，我不大确定我听懂了、听完整了，看清了、看充分了。突然自我和个性并不是我的本意，但似乎适应大众的效果并不佳。坚持自我，左耳进右耳出，也没有更好。怎样都不合时宜。
我不知道该怀疑自己，还是直冲到底，我不知道我的不知道，本就是在自我怀疑，还是合适的反省。像没有方向感的路痴，看着地图也选不到正确的路线。
周末晚上下楼倒垃圾，史无前例地一脚踩滑，不过一秒钟光景，已经滑了个大屁墩儿，惊起二楼从来不叫的狗仔的短暂骚动。站起的一瞬间，除了龇牙咧嘴地忍住单纯的疼痛感的疼痛峰值，脑子也开始发懵：是我出了什么问题么？是我脑子瓦特了？是我肢体运动支配功能出bug了？
好一会才说服自己，只是方寸之间的踏空，只是偶然的失误。并优雅地拾起垃圾袋，瞄一眼充满好奇隔着栏杆观望着我的邻居家地狗子，继续下楼。我所居住的老式木制楼梯是有点点陡，阶梯宽度短于脚的长度，我也不是每次都下得那么小心缓慢，但只有这次突然滑出了，摔屁墩儿了，以至于难免会发懵：是我真的不够小心吗？下脚得位置出格了吗？
不是我错了，只是我不够对；
不是我假了，只是我不够真；
不是我太多，只是我不够少；
不是我太弱，只是我不够强；
不是我太委婉，只是我不够直接。
想起喝一点酒稍稍上头的时候和脑部出现眩晕，天旋地转的时候有些异曲同工，那状态让人徘徊在清醒与迷幻之间，往往很短暂，但那分界不明的时刻真是让人着迷。
我是太清醒，还是太迷糊？我没有答案。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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