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手术的“刀枪剑戟,斧钺钩叉”,休整时期的疼痛不再“大河奔流”。它变成柳条抽打,虽不是切肤之痛,但却是鞋里的碎石手套里的钢针。小心应对,不敢有丝毫怠慢。手术中的麻药慢慢的泄劲了,被压制的疼痛报复性的反弹:眼睛既鼓且涨,眼仁极力要向外凸似的,塞满沙块的鼻腔感觉到实实在在的“丰满”,耳朵连着槽牙牵着后脑勺一阵阵拧刺。额头以上简直就是别人的,整个面部只剩下一张一合的嘴巴呼吸着。嘴唇早已开裂,舌头也被进进出出的空气蒸发的干涩失润。觉是不能睡的,三五分钟一次的喝水润唇,搅扰的不敢躺的不敢坐。每次做起都要强忍太阳穴突突,头晕目眩的痛楚。你能清晰的感受到血管勃起、转移、飘散的路径。眼耳鼻舌身通通不是你的,除了眩晕。医生查房时说的如果头疼的忍不了了可以喝个“布洛芬”。其实我也知道止疼药只是麻痹神经的,该疼还是疼着呢,只不过这疼痛的神经被止疼药给忽悠了,不再传递给大脑。算啦算啦,实在是难受,管它有没有副作用,先喝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