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作性眩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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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意外偶遇,老公怀里搂着其他女人,我身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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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蓁从没想过自己会得癌症。


  她绝望的乞求一点关心。


  老公秦凌云说,巴不得她去死。


  亲生母亲说,赶紧离婚,分点家产给她。


  后来白蓁涅磐重生,洒脱放手。


  秦凌云却找上门,强取豪夺。


  哪怕白蓁已经结婚生子,依旧不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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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蓁正坐在办公室里备课,偌大的办公室只有她一个人,其余老师都已经下课回家了。


  百叶窗被微风吹得来回轻晃,被掀开的轻微缝隙可以看见外面的景色,遍地的残阳和满树败叶,秋天已经来了。


  “白蓁,还不回家啊?”魏宁经过白蓁办公室的时候问了一句,笑意温和。


  “快了。”白蓁从电脑前抬起脑袋笑眯眯的回了一句,魏宁当初和她是在选修课上认识的,两人毕业后又都不约而同的选择了留校任教,关系自然是比较好。


  “要不要我等你?”


  “不……”刚说完一个字,眩晕感就猛地袭来,白蓁觉得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连同魏宁的脸都变得模糊不亲,“我头有点晕……”


  白蓁说完这句话就直挺挺的栽倒在了桌面上。


  魏宁愣了愣,片刻后反应过来白蓁晕倒了才急急忙忙的进去,打了。


  医院的病床上醒来的,身边是魏宁和陪着一起来的一个同事。


  “白老师你没事吧?”同事关切的看着她。


  “没事。”白蓁摇头,浑身有些使不上力气,“我怎么了?”


  同事欲言又止,看了看魏宁,说:“我先回家煮饭了,你们关系好,你和她说吧。”


  魏宁点头,神情有些落寞。


  白蓁心底蓦地就起了不好的预感,问:“魏宁,我怎么了?”


  “你……”他张了张嘴,又很快的闭上,眉头紧拧,神色很是焦灼,“你生病了。”


  白蓁的脸色迅速阴沉了下来,如果是小病魏宁肯定不会这么躲闪。


  她深吸一口气,加重了语气,说:“魏宁,告诉我,我到底怎么了?”


  “你生病了……”魏宁有些颓丧的垂着脑袋,“癌症晚期……”


  白蓁愣住了。


  这个消息来得太突然,砸的她措手不及,根本不知该如何应对。


  她傻呆呆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一脸伤心的魏宁,跟本不知该说些什么话来回应。


  “总之先入院治疗吧,学校的工作我和其他老师会帮你的。”魏宁温和的安慰,细弯的水眸里满是担忧与体贴。


  白蓁摇了摇头,说:“这件事你能不能帮我瞒住大家?”


  “但是你的病……”


  “我会辞职如愿接受治疗的。”白蓁勉强笑了笑,“不用担心。”


  “需不需要我帮你通知一下家里……”魏宁和她熟识,多多少少知道一些她家里的情况,说到一半就闭嘴了。


  有多少个夜晚魏宁在暗暗悔恨当初没早早的向白蓁说明自己的心绪,如果当初他能再勇敢一点白蓁也不会像现在这样了。


  白蓁虚弱又勉强的笑了笑,哪怕知道魏宁不是故意的,‘家’这个字还是深深的刺中了她内心深处最脆弱的地方。


  在这个世上她想不出还有哪里会是自己的‘家’。


  她的母亲?她的丈夫?


  自嘲般的笑笑,白蓁起身下床,说:“我想先出院。”


  “你不治了吗?!”魏宁连忙去扶她,语气隐隐带上了责备。


  “我得先回去和他说清楚情况,凌云他再怎么绝情……也不会不管我的。”


  魏宁不置可否,秦凌云的名号他多多少少也听说过一些,不管那个男人有多么优秀,绝情却是实打实的事实。


  “魏宁,今天谢谢你,要不是你我现在估计还在办公室晕着。”


  这个点老师们都回家了,如果医院,她要么直接晕倒第二天早上,要么半夜醒了孤身回家。


  医院检查。


  “不客气,我们是朋友。”魏宁有些心酸的想着,他们也仅仅只能是朋友了。


  出院手续很快办好,魏宁看了眼天色,说:“不早了,我送你回家吧。”


  “好。”白蓁轻轻地回了一句,模样看起来莫名有些乖巧。


  华灯初上,二人的身影被拉的很长。


  看着几乎交缠在一起的影子,魏宁突然升出了一种错觉——这是一对夫妻相互扶持,准备回家。


  隐秘的欢喜和满足慢慢沉淀在心间,魏宁几乎要止不住弯起的嘴角。


  可是仅仅也就是想想罢了。


  秦凌云没想到自己在去夜店的路上能看见白蓁和一个从未见过的陌生男人亲昵的挽在一起的场景。


  内心不屑的同时还有些不爽。


  他不爱白蓁,可是也决不能容忍白蓁给自己戴绿帽!


  说到底就是男人的独占欲在作祟罢了。


  “凌云哥哥,你怎么停下来了呀?”坐在副驾驶上的小美人娇滴滴的问了一句。


  “在这等我。”秦凌云停下车子,解开安全带后略微思索了一下,说,“算了,你还是跟上来吧。”


  “好。”小美人乖巧的应了一声,大眼睛里是满满的崇拜。


  秦凌云从胸膛发出低低的笑声,把她搂在怀中,大步走向白蓁。


  白蓁在看见秦凌云时脸上露出了欣喜的表情,可也就是一瞬间的事,笑容在看见被他搂在怀里的娇滴滴的小女生时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魏宁注意到了她表情的变化,看向秦凌云的目光顿时带上了些许敌意。


  秦凌云从心中发出不屑的冷笑,目光转到白蓁脸上,轻笑道:“白蓁,我才出差一个礼拜你就急不可耐的找新男人了?”


  “你不要血口喷人。”魏宁恼了,语气也重了些,虽然他喜欢白蓁,可一直都是发乎情止乎礼,因为他知道白蓁不喜欢自己,她爱的人一直都是面前这个怎么看都欠打的男人。


  “我和白老师只是同事关系,你作为丈夫就这么喜欢给自己找莫须有的霉头吗?你对自己的妻子一点信任都没有吗?!”


  秦凌云挑眉看他,语气散漫:“是个读书人啊,怪不得老远就闻到了酸臭味,原来是你身上传来的。”


  见他拐着弯骂自己迂腐,魏宁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但他从小就是个稳妥的读书人,真要让他骂人他也就是那两句话。


  秦凌云就不一样了,商人出生,什么样的场面没见过。


  不管是拐着弯的冷嘲暗讽还是直截了当的正面对峙,他都能把自己说成有理的那一方,噎的对方说不出话。


  见目的达到了,他露出一个不屑的笑容,搂着怀中的小美人离开。


  魏宁清楚的看见在秦凌云看不见的地方,那个一脸乖巧甚至有些怯弱的女生立马换了副面孔。


  恶毒、嘲笑、光是看一眼便遍体生寒。


  魏宁是书香世家出来的孩子,从出生到现在工作,四周的环境圈子都相对单纯,乍然看见一个人变脸如此之快,有些接受不能。


  白蓁倒是眸子微垂,等他们离开之后才缓缓地开口:“魏宁,对不起……”


  “这和你没关系,都是他。”魏宁神色间还有些不恁,“无奸不商!”


  白蓁只觉得心脏像是被一根细小的银针戳中,无奸不商,无奸不商。


  这不就是那个男人曾经对自己说过的话吗?


  话一出口魏宁就察觉到了不妥,看见白蓁伤心的神色她更是愧疚,连忙道歉:“是我失言了,对不起。”


  白蓁摇头,苦笑:“不早了,我该回家了。”


  “我送你。”魏宁转身去停车场找自己的车。


  而还没走远的秦凌云听见了他们的对话,心中更加不屑。


  这都是什么矫情的说话方法?那两人不在一起真是可惜了。


  不过这件事他并未放在心上,现在是下班时间还有大把的乐子等着他去享受,何必把神思浪费在那些人身上。


  而另一边的白蓁回到家中后邀请魏宁喝杯茶。


  魏宁即使心中再喜爱白蓁也知道面前的女人是别人的妻子,发乎情,止乎礼。


  偌大的客厅只有时钟走动的声音,缓慢又清晰。


  之前白蓁还觉得客厅有点声音能显得‘有人气’些,可是现在听起来倒像是自己生命的时钟在一点一点的流逝。


  在人前她尚还能保持矜持和淡定,到了夜深人静的孤寂时刻,所有的伪装被卸下,便只剩浓的化不开的悲伤和恐惧。


  她一不抽烟喝酒,二不熬夜晚睡,可为什么还是得了癌症?


  一滴清泪无声无息的织眼角滑落,白蓁的眼底出现了迷茫。


  她该怎么办?接下来又该去哪?


  原本她想告诉秦凌云,因为那个男人哪怕再厌恶自己也不会做出见死不救的事情。


  白蓁和他结婚两年,虽不能完完全全的了解一个人,却也能看清他的秉性,秦凌云恨人暗算,却绝不会见死不救。


  汗水浸透了后背,她却恍若未闻,目光至始至终的都凝在茶几上的百合花,这是她最喜欢的花,在阳台上种了许多,每日清晨都会栽一株插进花瓶。


  她露出一抹凉薄的微笑。


  从有记忆起,她便每日在心中告诉自己‘今天会是比昨天更好的一天,要忘记悲伤地过去’。


  她乐观了二十多年,却还是换不来一个好的结局。


  心脏似乎也随着这冰冷的空气一样一点一点的沉寂,即使在炎炎的夏季呼吸间也是冰凉的寒意。


  猝然回神,已经是深夜十二点了。


  拖着沉重的步子回到卧室,白蓁强打起精神出完了最后的期末考题,交到教务处后又向学校递交了辞呈。


  大学不比高中,很多课只上一个学期便结束了,白蓁辞职不管是对学生还是对学校都造不成太大的影响。


  在按下回车键的那一瞬间,白蓁蓦地落下了一滴眼泪。


  她还记得在没有任何人可以依靠的童年,是她的小学班主任收养了无家可归的她,从那以后,教师的梦想便一直扎根在心中。


  小学很多人说想成为老师,却都只是在没有梦想的情况下随口说说而已,只有她深刻的明白——自己要成为一名教书育人的教师。


  可是现在她该放弃自己的梦想了。


  白蓁傻傻的盯着屏幕,最后轻轻勾了勾嘴角,低声道:“再见了。”


  我的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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